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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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家庭教育特质及其在当代家庭教育中的价值思考

文章来源:不详    文章作者:佚名    日期:2015年06月15日
摘要: 家庭教育,自古以来即为一种教育形式,对中国社会影响深远。中国古代家庭教育文化源远流长,其发展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繁荣。因此,研究中国古代家庭教育受重视的原因,施教内容、方法及特点等,有助于指导我们当今

摘要: 家庭教育,自古以来即为一种教育形式,对中国社会影响深远。中国古代家庭教育文化源远流长,其发展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繁荣。因此,研究中国古代家庭教育受重视的原因,施教内容、方法及特点等,有助于指导我们当今的家庭教育,且其中的优秀教育方法依旧对我们今天的教育实践存在积极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 中国古代家庭教育内容方式方法特点意义
  
  家庭教育,即在家庭中实施的教育,通常多指父母或其他年长者对子孙晚辈进行的教育,同时也指家庭成员之间的相互影响。[1]中国古代家庭教育,源远流长,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教育形式,对推动中国古代社会家庭的巩固与发展,促进古代各类学校的产生与进步,形成民族文化传统和家庭道德观念,乃至对于国家政治、社会稳定、生产生活等各方面,都有着深刻而久远的影响。
  
  一、中国古代社会对家庭教育重视的原因
  
  (一)政治基础――孩子是未来的劳动力和兵源。
  中国古代社会及家庭对孩子的重视,从文字记载上看,约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当时,周天子一统天下的局面已被打破,各诸侯国互相吞并,而争雄称霸的主要条件是实行“耕战政策”,富国强兵。[2]此时劳动力和兵源就成为国家兴衰的重要问题,对孩子的重视即表现为“慈幼”思想,以及对其进行教育。
  另外,中国古代的官学其存在和发展都与社会政治关系紧密相连。王朝频繁更迭、社会动荡,使官学处于不稳定状态,“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的状况普遍存在。与其相比,家庭教育更为稳定,其不拘泥场地,教育方式激动灵活,执教与受教者的亲属关系保证了双方长期紧密的联系。[3]
  
  (二)文化基础――视“齐家”为治国的根本之道。
  《周易・家人》这一卦的卦辞中较早提到了家教在治国的作用,其中提到“教先从家始”,“正家而天下定矣”。《大学》中有云:“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在家天下的中国古代社会,齐家即是修身的目标,又是治国的基础,是中国古代家庭教育的根本追求。因此,确立了中国古代家庭教育与封建社会阶级统治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关系。
  
  (三)经济基础――家庭自然经济条件下的世袭家传。
  春秋战国之后,以家庭为单位、农业和家庭手工业相结合的自给自足式的家庭自然经济在古代中国一直占有主导地位。因此,特别是在科技、传统手工作坊之类的家庭中,家庭教育是一种家庭谋生手段的传递与继承。管子就曾指出:“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因而得出结论:“故士之子常为士”,“农之子常为农”,“工之子常为工”,“商之子常为商”。此结论虽过于绝对,却充分说明了古代家庭生产、生活方式对年轻一代的发展有极大的制约作用。[4]
  
  二、中国古代家庭教育的主要内容及方式方法
  
  (一)古代家庭教育的主要内容。
  1.以“孝悌”为核心的伦理道德教育。
  孔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言,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5]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强调德育首位,以“孝悌”为核心,是我国古代家庭教育的一大特色。培养孝悌之德不仅成为“齐家”的需要,而且成为“国治”的基本素质要求。[6]另外,遵从血缘宗法制度的积极意义是要继承家族传统振兴家门,因而孝悌之德的另一层含义便是要求晚辈自强自立,光宗耀祖。
  2.综合知识的灌输及学术技能的培养。
  关于这一点,主要是指蒙养教育与在此基础上的专经教育。所谓蒙养教育,即对子弟儿童时期的启蒙教育,包括吃饭、说话、缝补等生活技能,识字数数等基本知识,男女礼让等基本礼仪规范。其次就是进一步的专经教育,除传统经学教育外,还有很多世族家学内容,即我们前文所提到的世袭家传的技能。
  3.立身处事的教育。
  我国古代家庭教育历来重视对儿童的立志教育,认为立志是修身之基,是人行为的强大动力。在我国古代的家教历史中,诸多位有眼光的家长还均对其子弟进行了以耕读为主的处事方式教育。从事耕读者,边读书,边种田,进可以应科举以出仕,光耀门庭;退可以力田以为生,抚保妻子;可出可伏,可显可隐,实在是一种最稳妥不过的处世方式了。[7]实际上,更多的古代家长教子弟读书,倒不一定是为了做官,主要是为了教其做人。
  
  (二)古代家庭教育的方式方法。
  1.因材施教,循序渐进。
  由于人的资质禀性不尽相同,兴趣爱好相差更远,因此要因其材而成全、造就人才。西楚霸王项羽就曾在其叔父指导下,学文不成改学武,终成一代帝王。如果不做区分,一律看待,势必会埋没人才。
  循序渐进的教育方法很早就出现在我国,如西周时期,周代贵族家庭就有一套按儿童年龄安排教育的程序,《礼记・内则》就对此进行过介绍:“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八年,出入门户及即席饮食,必后长者,始教之让。九年教之数目。十年,出就外傅,居宿于外,学书记。”
  2.以身作则,潜移默化。
  历代家庭教育重言教,但更重身教。老子所谓的“不言之教”,正是以自身的行为所进行的潜移默化的教育。颜之推在家庭教育中广泛使用了身教示范的方法,他认为家长的言行对孩子起着“潜移默化”的熏陶作用,子女大多是在活动中无意识地接受教育。
  3.训诫引导,慈严结合。
  凡善于教子弟者,并非只是一味的训诫,也很关注对子弟的循循善诱,在情感交融中申训诫大义。孟母“断杼”,曾子“杀猪”,都是因势利导,诱使儿子勤学向善。训诫与引导相结合,恰恰反映了为家长者严与慈的一致。
  当然,我国古代家庭中也不免会存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思想。“凡怒子弟,小则骂,大则笞”。[8]更有甚者,将宋濂在《元史・王冕传》中所谈到的“暮归,忘其牛……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视为一种家教典范。[9]这是将大家长权威的训诫作用发挥到极致的产物,我们在当今社会不予以提倡。
  
  三、古代家庭教育的特点
  
  我国古代家庭教育拥有许多特点,其中不乏积极的先进的因素,值得我们借鉴;同时也存在一些落后的,为封建社会所特有的现象,需要我们在现代家庭教育中予以摒弃。
  (一)重胎教和童蒙教育。
  《三字经・训古》中就曾提到胎教问题,孕妇“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不出乱言,不食邪味,尝行忠孝友爱慈良之事,往往生子聪明,才智贤德过人”。朱熹也曾针对儿童的早期教育,力求符合其身心发展特点,制定了《童蒙须知》。
  (二)重环境的作用。
  我国古代家庭教育中非常重视环境在儿童成长过程中的作用,如孟母三迁的故事就是生动的例证。颜之推也曾强调:“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久而自芳;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也。墨子悲于染丝,是之谓也。”[10]
  (三)重“惜时”教育。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中国古代教育家重视对子女进行“惜时”教育,教导他们珍惜青春时光。[11]
  (四)我国古代家庭教育强调男女有别,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贯穿其中。
  男尊女卑的思想首先是封建宗法制度的产物,同时也与封建社会小农经济及男女在生产中的分工相联系。在当代教育中,我们一方面要摒弃这种传统封建思想,另一方面不要否认客观存在的男女差别。
  (五)古代家庭教育有抹杀儿童天性的倾向。
  家长们只知道以长者的模式规范他们,灌输承认的思想,而不去了解和研究儿童。这一点也是我们当代教育工作者需要注意的问题。
  此外,相对于其他民族和国家,我国古代的家庭教育也有其独特的一些性质。比如说,父母对子女教育的连贯性。西方世界,子女长大后父母便准其独立,对其一切不加干涉。而中国家庭则不然,只要父母或长辈健在,就要对子女负责到底。再有就是传承性。有些家族的家风、家教,甚至可以由先秦一直传到近代。这在世界文化史上也绝无仅有。[12]
  
  四、中国古代家庭教育的意义
  
  中国古代的家庭教育在作为学校和社会教育的辅助手段的过程中,培养出大量的杰出人才,同时也传承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文明,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绚丽的一页,其发展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繁荣。同时随之形成的各家家训,作为家庭教育的基本文献形式,是我们祖先对家庭教育深入思考的智慧结晶。这几千年的家庭教育实践,所积淀的丰富的家庭教育经验,形成的丰富理论,以及独特的教育方法和优良传统,直至今日,仍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对中国现代家庭教育仍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同时,不可否认,我国古代的家庭教育,作为当时社会应运而生的教育形式,存在着不少为维护封建社会统治、强调血缘宗法制度的陈旧思想。但就其当时存在的年代,其进步性不可抹灭,因此我们应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参考文献:
  [1]毕诚.中国古代家庭教育.商务印书局,1997:2.
  [2]尹德新.中国古代的家庭教育.父母必读,1983,(12):34.
  [3]姚红艳.浅谈中国古代家庭教育――家学.中国成人教育,2007.6:104.
  [4]李雅娟,王丽新.我国古代家庭教育思想初探.辽宁教育学院学报,1994,(4):27.
  [5]杨伯峻.论语・学而篇.论语译注.中华书局,2006:5.
  [6]王建军.论中国古代家庭教育思想.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01,(2):100.
  [7]张崇琛.中国古代的家庭教育.山东教育,(Z2):24.
  [8]郑珍.母教录.中国古代教育名著选读.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126.
  [9]马存芳.中国古代家庭教育方法探析.青海师专学报(社会科学),1998,(2):53.
  [10]王利器.颜氏家训・慕贤.颜氏家训集解(增补本).中华书局,1993:128.
  [11]李飞翔,宋玉军.略论中国古代家庭教育.人口学刊,1989,(01):41.
  [12]张崇琛.中国古代的家庭教育.山东教育,(Z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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