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历史尤其是涉及中国古代史的教学过程中,我们经常会遇到一些无法理解甚至是无法正确识别的字词,这种情况的出现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教学活动的顺利开展,不利于学生深入的理解教学内容,笔者分析,这类字词大致分为这样几类:
一、生僻字
生僻字又称冷僻字,顾名思义,就是指那些不常见的或人们不熟悉的汉字──跟其他国家的语言文字一样,字典里的字词,绝大部分都是不常用的。我们以目前公认的《汉语大字典》为样本,它共收单字五万多。但是,实际通用的汉字并不很多。据统计,3500个常用字就覆盖了现代出版物用字的99.48%。十三经(《易经》、《尚书》、《左传》、《公羊传》、《论语》、《孟子》等13 部典籍),全部字数为589283个字,但其中不相同的单字数仅为6544个字。
由于不经常使用,很多字理所当然的被我们遗忘,在中国古代史的教学过程中,识别部分生僻字就成了一项并不轻松的工作,比如,在学习夏商西周的政治制度(高中历史必修1第一单元)这一课中,就不可避免的要提到西周所分封的诸王,而这其中,就有不少生僻字,比如封在楚国的是熊绎,而他的先祖就是传说中黄帝的孙子颛顼(zhuānxū);封在陈国的则是舜的后代妫(guī)满,而在现在北京的燕国诸侯则叫召(shào)公奭(shì),这些名字,教师不仅要正确朗读,还要能正确书写,有的还要能知其义,比如,召公,实际在姬奭(第一代召公)去世之后,就成了周朝一个固定的官职,承担掌管国家政事的责任,世代由召公后人继承。这样解释之后使得学生对于西周官名来历也有所了解,更可以开拓学习视野。
二、多音字
据初略统计,《新华字典》中所列多音字有六百多个,个别字的读音有五个之多(如“和”字有hé、hè、hú、huó、huò五个音)。因此,不少人难免读错,而在常规教学中,朗读课文是一件经常遇到的任务,一旦读错,势必会影响教学效果,比如,用以称呼古代少数民族领袖的单于(chányú),可汗(kèhán)等,而在中共历史上重要的瓦窑堡会议中的这个“堡”正确读音应该是bǔ,其含义是“有城墙的村镇”。
三、音译词汇
胡适早年提倡白话文写作,曾身先士卒用白话文创作一首诗,其中一句是“皮克尼克到江边”,另读者不明就里,实际上,“皮克尼克”就是“picnic(野餐)”之意,这种比较直白的音译,很难让人理解其真实含义,这就要求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要擅于解释这类音译的词汇,比如,在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高中历史必修1第五单元)这一节中,我们无数次看到苏维埃这个词,那么什么叫苏维埃呢?实际上,“苏维埃”一词是俄文“COBET”的汉语音译(英文为 Soviet ),意即“代表会议”或“会议”。 它是俄国劳动人民在反对沙皇专制统治的革命斗争过程中创造出来的政权组织形式。就类似于我们今天的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节中出现的类似词语还有布尔什维克,同样也是俄语Bu'ershiweike的汉语音译,意指多数派,是1903年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形成的拥护列宁的多数派政党组织。而在1917年十月革命胜利后,各国共产党都以俄共为榜样,布尔什维克又成为真正的共产党人同义语。
四、异体字
关于异体字的界定,简单来说就是形体不同而音义完全相同,古代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互相代替的字。现在而言,异体字的使用已经严格限定在文物古迹、姓氏以及出版、教学、研究等范围中,比如《史记》记载刘邦“登基于氾水之阳”,这个“氾(fàn)”就是“泛”的一个异体字,在历史教学中,异体字并不多见,但是在引用一些历史材料特别是古代文字史籍时候,却不可避免的会遇见异体字,一般情况下,这些字大量的存在于地名和人名中,比如我国三国时期著名书法家锺繇的这个“锺”,我们比较熟悉的中俄《瑷珲条约》中的“珲”,还有清朝著名的政治家、书法艺术家翁同龢的“龢”都是异体字,正确读写这些常见异体字应属于高中历史教师的基本技能之一。
五、繁体字
繁体字与历史文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不可分离。这种结合又赋予繁体字某种特殊的意义,使她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中国古代文明的代名词,象征着五千年的古国文明,象征着国家的统一,象征着民族的团结悠久灿烂的文化。
一般而言,繁简明确区分始于1956年,之前则是繁体,在我们所能看到的反映解放前事物的一些图片史料中,基本上都是繁体字,正确识别这些字,就成了全面理解图片信息的基本前提,比如在太平天国运动这一节(高中历史必修1第四章)中,有一张太平天国发给农民田凭的图片,要是不认识那个繁写的“憑”,整个图片就无从下手,无法迅速抓住切入点。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正确的识别在历史教学中出现的字词,是提高历史教学成效的必要条件,作为教授者,各位教师应该在正式上课之前把相关的字词都弄懂搞透,做到烂熟于心,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学生理解记忆。